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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工作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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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這裡的,是我的教育行動紀錄,以及介紹。 以輔自然教育工作室目前是傻剛的個人工作室。 位於桃園,常態活動範圍以北部為主。 關注自然領域與科學領域課程、野地教育,與自主學習。 關於工作室的詳細介紹,請點選這份 簡介投影片 ,或看下方。

我對藝術教育的想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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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 by Peng D on Unsplash 我的觀察裡,檯面上主流的藝術領域教育者分成了光譜的兩端:一端是技術體系,以磨練、養成某種技藝為主。這個技藝可能是繪畫(各種媒材)、音樂(各種樂器)、舞蹈(各種...)、攝影、雕塑、演出......等等。另一端是療癒體系,強調情感的表達與抒發、自我與情緒的認識與探索、個人經驗與自由創作的連結......等等。 當然這是一條連續光譜,大家都位在這條連續帶上,應該很少有人會否定另一端的價值,只是每個人還是有自己的偏好。 但當我以三年為時間單位、一個學校為對象思考藝術領域需要的教育者時,就覺得只有這兩個面向好像不太夠。所以我獨立拉出第三個面向,或者是以前兩個面向為基礎往上長出來的面向:賞析。 一個普通學校,不是培養特定專長藝術家的地方(其他領域亦然),也不是每個學生都需要不斷被療癒。對我來說,學校,尤其是基礎教育,是累積學生可能性的地方。不是每個學生都會成為靠藝術吃飯的人,但我希望他們都能成為會欣賞藝術的人。 賞析需要技術,沒有技術無法理解作者所下的心血;賞析需要情感,不認識自己情感的人無法和作品產生共鳴。但賞析不只需要前兩者,還需要其他的東西,例如脈絡,脈絡能帶出作品在時間與空間上的關係。所以賞析,強調的會是觀看的角度、是作品和其他事物之間的互動與關係、是作品在時間與空間上的脈絡、是理解、是分析、是爬梳,所以需要史學、需要地理學、需要整合更多跨領域的養分,最後集結成,嗯,就是現在被說到爛了的:素養。 呃...所以有人能推薦以國中生為對象的藝術教育者嗎?

從前從前有一座池塘|大湳森林暑期生態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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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湳森林暑期營第一週順利結束了! 第二週營隊還有名額喔,報名連結 👉 大湳森林暑期生態營-小小調查員二 每次活動結束都覺得靈魂被用光了,但看了活動照片又漸漸回復起來。 我好喜歡《從前從前有一座池塘》這個故事,喜歡你們專注聆聽的眼神,跟著老爺爺一起煩惱、一起無奈,一起經歷旅程;喜歡你們真的試著去把池塘捲起來看看。

讓世界感受痛苦 - 生氣的背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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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氣的背後常常有很多情緒,這個我知道。 但為什麼生氣的時候,尤其是有個當事人存在時,總是讓人忍不住想破口大罵、動手動腳? 最近我才漸漸能夠看得更深,原來那些舉動,是因為想要讓對方也能夠感同身受:

#1 打開博物學的眼睛│🔍博物學之眼與合歡山 20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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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程的一開始,我問孩子們:「你們聽說過博物學嗎?有在哪些地方聽過?」 四面傳來疑惑的眼光。 於是我再問:「那有聽過博物館嗎?」 這次得到的回應就肯定許多。

為什麼是概念錨定事實|概念為本讀書會紀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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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次讀書會紀錄: 五、六章,聚焦與調查|概念為本讀書會紀錄 我剛發現自己曾經畫過這張圖: 概念永遠是指出一個範圍,而人所有的認知都是由概念組成。 被多重概念錨定的事實 所以當我們要傳遞一個事實給他人的時候,有點像是夜市的套圈圈,我丟出多個圈圈(概念),被那些圈圈共同套住的部分,就是我想傳遞的事實。

你本來就是能自己學會的|孩在自然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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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錄下在山上曾經發生的事情。 這批孩子在山上的狀態很好,雖然有著正值青春期的紛紛擾擾,但也有著青春期所具有的無限精力。這些精力從內在迸發,滿溢至每一吋身體,如同強力的馬達推動著他們,是一幅美好的畫面。

【萬物自然課。百景】其之七十。他說的、我說的、老師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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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會不會有花是沒有花萼的?」小孩問。 「你在這裡找找看有沒有這樣的標本。」我說。 「可是有可能那種植物不在這裡呀。」小孩再說。 「沒錯,那就叫做證據不足,所以我們『現在』沒有辦法證明。跟你說個故事,曾經有段時間鳥類學家認為所有的天鵝都是白色的,直到他們在澳洲發現了黑天鵝。」我這麼回應。 「所以只要寫我們『現在』認為的事情就可以了嗎?」 「是的。」